家园好在尚留秦,耻作明时失路人。
恐逢故里莺花笑,且向长安度一春。
落第长安。唐代。常建。 家园好在尚留秦,耻作明时失路人。恐逢故里莺花笑,且向长安度一春。
考场失意,千百年来就是读书人心中永远的伤痛,无数士人在仕进之旅中尝尽辛酸。古往今来,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将这种情绪诉诸笔端。常建的《落第长安》和无名氏的《杂诗》就充分刻画了金榜无名的失望和痛苦,无颜归家的无奈与悲伤。
唐代诗人常建一生沉沦失意,《落第长安》是他落第失意之作。本诗以设疑起句,诗人本来有个充满幸福和温馨的家,但不能回去,还要留在异地他乡。这种设疑的手法,促使读者往下读。“耻”、“失路人”揭出了谜底——政治清明却金榜无名,作者这个落榜之人只能无限羞愧。
作者不回家,是因为害怕家乡的花鸟会耻笑于他。从“莺花笑”三个字可以充分感受到作者的羞愧之深。花鸟都会耻笑他,那么人会怎么样?结果不言而喻。诗人在这里运用拟人的手法移情于物,以虚写实,用“莺花笑”表现人的复杂情感,细腻而生动,让人回味无穷。
既然害怕遭人耻笑,那就不回去了吧。可有家哪能不回呢?对家园的思念又是那样的深切!诗人落第后的沮丧和有家难归的无奈在诗中表现得极为深切,我们仿佛听到了作者的无声呜咽,这种压抑的情感,更让人同情,更能引起失意人情感的共鸣。
常建(708-765),唐代诗人,字号不详,有说是邢台人或说长安(今陕西西安)人,开元十五年与王昌龄同榜进士,长仕宦不得意,来往山水名胜,过着一个很长时期的漫游生活。后移家隐居鄂渚。大历中,曾任盱眙尉。 ...
常建。 常建(708-765),唐代诗人,字号不详,有说是邢台人或说长安(今陕西西安)人,开元十五年与王昌龄同榜进士,长仕宦不得意,来往山水名胜,过着一个很长时期的漫游生活。后移家隐居鄂渚。大历中,曾任盱眙尉。
刘曜卿画折花宫女。元代。张昱。 柳风草露欲沾衣,又是宫中上直时。好把桃花都折尽,免教吹作落红飞。
舟行。宋代。赵蕃。 下水复上水,暮秋仍早秋。暂归非去吏,触绪苦添愁。本乏风雅作,谩于山水游。经营欲终日,人谓我何求。
送张穆之还鲸山旧居二首 其二。明代。何巩道。 驽骀无力自蹉跎,重过龙门感自多。南海甘棠留世泽,西淮流水叹恩波。操同清□常依鹤,书寄山阴好换鹅。一奏玉琴江月上,倚流閒听县人歌。
题张叔平红崖碑后。清代。司炳煃。 张君好游复好奇,逍遥不受名利羁。东行泰岱西咸池,凌跨三湘吊九嶷。茧足不遗蛮与夷,直到吾黔罗甸之边陲。红崖山石如猊狮,红崖文字如龙夔。缩本、赝木相离支,怀古徒兴三代悲。何君不畏艰与危,何君不惮熊与罴。崖悬万仞身悬丝,阴气肃肃砭人肌。扪萝擗虺右手胝,摹拓岂任庸奴为。风神号怒山神私,忽跃忽叫交奔驰。夺其所宝心怨咨,旁人亦道君是痴。谓以性命博文辞,君方惊定神怡怡。大呼武侯报以诗,诗所难写记补之。柳公、谢公笔淋漓,仿佛如见磨砻断壁挥毫时。此图二丈如披帷,张之老屋气漫弥。毒龙猛兽相撑持,金仙蛮鬼杂怒嬉。日轮月殿云垂围,大圈小圈光陆离。云黄海黑风凄其,长画短画盘蛟螭。阴阳万象供炉锤,观者揖君相叫噫。或疑或喜或眦睢,口量手揣心是非。谓是好古邹君叔绩不及知,可怜甘受世人欺。吁嗟乎,可怜甘爱世人欺,岂独石鼓铭文岣嵝碑。